“杨婶，你别忙了，”他微微睁开眼，“你今天也伤得不轻，早点休息吧。”正好他已碰上红灯减速，她推门就跑了，再见也没说一声。

她一晚上没睡好，一直在疲倦和寻找手机这两个想法中矛盾纠结，早上醒来时难免顶了一个黑眼圈。原来莫小沫躲在其他地方，给这台手机打电话，声音通过扩音器放大。
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她轻叹：“你爸大半辈子的心血都在公司上，现在他好不容易和司家达成了合作，现在事情发展成这样，他也有点无所适从。”

稍顿，他对祁雪纯说：“你便装和司俊风一起进去，一个警察都不去太奇怪，以你和司俊风的关系，他们会降低警惕。”“那个商贸协会是怎么回事呢？”祁雪纯追问。

他是那么的开心，是在她面前从没表露出来的开心。司俊风点头：“也许吧，但我不知道他们是谁。”

“姑父对姑妈好得很，”司妈摇头：“这些年姑父对姑妈的照顾是看在眼里的，试问没几个人能做到这样，但为了照顾姑妈，姑父也耽误了很多生意，就说他公司的电器吧，是有机会做到前三的。”胁到你的人身安全，可以选择报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