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你……是真的追查江田到了咖啡馆,还是为了找我?”她不禁产生了怀疑。
“你丢在房间里的东西,就是我。”
祁雪纯一把抓住美华:“上车。”
说着他就要侧身压过来,她这才瞬间明白了他说的“开车”是什么意思。
不用想,敲门的人一定是祁雪纯。
但监控室里,众人对欧大的这段证词却有异议。
但祁雪纯疑惑,对当晚的宾客,队里是做了排查的,怎么没发现欧大呢?
即便躺到了床上,她脑子了还不断回响妈妈的声音。
“来得正好,输入密码。”她试图打开软件,却被提醒要输入管理者密码。
“不但要害自己爸爸,还要害自己弟弟
你出来,莫小沫,有种你出来!”纪露露怒吼。
她.妈训斥她的时候多了,祁雪纯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纪露露。
再看她们两个,指的根本不是一双鞋……橱窗里有两双鞋,一双粉色的恨天高,一双深色的平底鞋。
妈妈的后事处理好之后,律师团来到她家,宣读了一份司云的遗嘱。
“谢谢你帮我出投资合同,但这次没钓着大鱼。”祁雪纯跟他道歉,“宫警官仍然在追查,你再等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