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为什么这么问，他是不是在怀疑，子吟是她推下来的！

而且，她必须要警告程木樱，“于辉爱谁，不爱谁，这是他的自由，你可以报复他欺骗你，但你也没有权力改变他的人生！”

“小姐姐，”子吟的声音很慌张，“我姐姐睡着不起来了，你快来救救她！”

她只能再使劲的拍打窗户，“程子同，程子同”

“我的人查不出来，”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最重要的是，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，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，实在难以入手。”

他竟然还威胁她。

“现在程子同是什么态度？”她问。

也许明天她真的可以找程子同谈一谈，提前终止约定的事情。

看着她的身影渐渐隐没在黑暗之中，季森卓忽然想明白了。

“小姐姐！”子吟瞧见她了，开心的跑过来，“你是来陪我喂兔子的吗？”

“你对程太太的要求太多了，我可能达不到你的要求，要不你考虑换个人……唔。”

“我饿了。”符媛儿看了他一眼。

远远的，她们瞧见程子同在一个楼道前停住了。

哦，他是说她趁着他去买水，偷偷跑去找爷爷的事。

她的手机，放在床头柜的外侧。

内心不静，是没法去思考一件事的全局，哪怕一件很小的事情都不可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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