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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眼珠子一转：“鞋带，绿色，菜篮。”
祁雪纯和司俊风对视一眼，两人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肯定。
车子到了码头。
祁雪纯疑惑，让他说话他不说，老往她看干什么。
这……他倒是有点道理，在那儿闹事，对她并不利。
“最近的一次是去年九月份，”宫警官回答，“但娱乐会所的收益不是很好，她有撤资的打算，但迟迟没法撤出来。”
既然如此，她为什么非得亲眼确定祁雪纯在船上呢？
助理摇头：“碰上了困难，线索断掉了……”说到这里，助理压低了声音，“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，但可以肯定这不是一件普通的杀人案，杜明生前掌握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配方，直到现在黑.市上还有不少人在高额悬赏。”
她打开一看，是数份药物研究的专利文件，专利申请人都是杜明。
“我想提前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，”程申儿偏头微笑：“上学这种事，什么时候都可以，不是吗？”
“司俊风，你现在可以走了。”她仍没放弃赶他走。
这是为她的人身安全考虑。
没可能的。
“那时候我和你爸吵架，司家人谁也不站我这边，就司云支持我……怎么这么突然，我和她还曾经约好，七十岁的时候还要一起去看秀。”
“今天我有点不舒服，上午在家休息，中午才去的公司……”说着，他低头看一眼手表，“警官，请你们加快速度，我还要去参加我父亲的葬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