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明白。
“你跟她都说了些什么?”
两人渐渐走远,愉快的说话声却仍然在继续。
但她不再是祁雪纯,而是“中年富婆”文太太。
程申儿踉跄几步,才站稳了身子。
这时候能动了,她的右腿竟然硬生生站麻了。
前排的助理试探的问道:“司总,要不要发侦探爱好群里有奖提问?”
“你撒谎,”有人指着他,“我想起来了,吃饭的时候你也去过爷爷那儿。”
那嫌弃的模样,仿佛江田是什么沾不得的东西。
程申儿才不相信:“她在哪里,是进了船舱吗?”
单凭程奕鸣对她的照顾,她怎么可能没坐过游艇?
只是他没用在她这里……
司俊风怀疑自己听错了,“你让我给他换衣服?我自己还没换衣服。”
“昨天下午,咳咳,”程申儿虚弱的回答,“我有点不舒服,也联系不上别人。”
司俊风也进了小房间,没有理会,纯属他想。
“我的身份证!签证!”她要离开A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