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山？第二天，唐甜甜一早接到萧芸芸的电话。

唐甜甜在路上给萧芸芸打了电话，她要去医院，最快的办法就是打车。手下看了看时间，十一点多。

“你还不说实话？”白唐愤然走上前，“你好好想想，没有康瑞城的指使，他的手下会不会来警局作证。”陆薄言看向某处，视线忽然定格了，“看来，戴安娜可能来过这个地方。”

陆薄言看向身旁的沈越川，穆司爵视线阴沉，一直落在单向玻璃窗的另一边。“甜甜的房间怎么会有枪？”威尔斯眼神微凛。

“所以你知道了？”沈越川顿了顿，脸上还有点忐忑。“女儿，我只问你一句，一旦你哪天想起来了，或是见到了那个人，你就不会有一点动摇？”

“是吗？原来是同事啊。”萧芸芸缓缓点下头，友好地看了看威尔斯的表情。“是威尔斯的电话。”萧芸芸看了眼来电显示，说出的话正中了唐甜甜的所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