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文得意的松了一口气,他往老姑父手里塞的顶级玻璃种翡翠没白给。
“司总。”这时,程申儿走了过来。
题,是不是轮到我问你了?”
祁雪纯被他这话逗乐了,他倒是挺有自知之明。
其实她已经调查过了,但想看看司爷爷这里有没有新的信息。
祁雪纯俏脸一红,这男人是不是有什么病,怎么喜欢在人前做这些事。
三姨把酒杯端走了……肯定是偷偷倒掉,被别人喝了麻烦就大了。
她赶紧大口呼吸,却见他眼角挑着讥笑:“杜明没这样吻过你吧。“
走到河堤较僻静的一段,只见程申儿从堤岸的台阶走下来,一看就是冲她来的。
祁雪纯啊祁雪纯,她暗中告诫自己,以后可不能再搞这种乌龙了……
“足球学校?我不感兴趣,”程奕鸣摇头,“但你们可以问问司总,他是个很爱运动的人。”
她慢悠悠走下楼,对他们视而不见,坐下来吃早餐。
“祁雪纯你别喝了,再喝我要违背承诺了。”
程申儿的怒火瞬间燃烧到顶点,“祁雪纯,我跟你没完!”
跟在欧老身边工作多年,到了关键时刻,她也不再是普通的保姆。
如果这些年来,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,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