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时下来,严妍不禁口干舌燥,两颊因为笑得太多而发酸。
严妍怔然,她没想到,妈妈能亲口提起这个。
众人一愣。
她立即疼得眼泪掉下来。
他们的确没考虑到祁雪纯的反应……
“嗯……”严妍仔细对比了一下,又觉得自己的说法得改,“他的眉眼像你,气质有几分神似,但还是有很多不同……”
“雪纯,这次真得让你帮忙做点事情了。”严妍紧紧抿唇。
“你别急,”白雨说道,“我也是刚接到电话,奕鸣虽然醒了,但身体还很虚弱,医生给他检查也要好半天。我先过去照料,你这边处理好了之后再过来。”
“不,我渴了,麻烦你给我倒一杯温水来。”
“没用的,没用的,”杨婶儿子依旧哭喊,“等你把墙壁砸开,我们早就被烧死了……”
“但袁子欣说自己是冤枉的!”白唐据理力争,“她有上诉的权利,到时候案子发回来重审,还是要重新侦查!果真如此,你恐怕更难交代了吧?”
“我要你重新签订遗嘱,在坐每一个姓欧的人都要有份,包括我父亲!”殴大举着酒杯:“否则我就喝下这杯酒。”
她将那几张被揉皱的理赔申请书放到了桌上。
“我杀过人。”男人说,“在战场上,你不杀别人,别人就会杀你。”
她以为是有人在房间里摔倒了,连忙推门去看。
她不禁看向程奕鸣,心头随之一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