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满意的神色还没完全展开，就凝滞在唇边了。

白唐心里没底，他发现自己竟然摸不透祁雪纯的透露，觉得她是在忽悠欧远，又觉得她似乎信心满满。

会客室距离总裁室不远。

“程奕鸣，我该怎么办，如果申儿……我该怎么办……”她惶恐不安，心疼迷茫。

然而，里面的争吵声已经停下，转为说话声。

有些事情，说不了那么明显，但就是那么回事。

“你……和程奕鸣真的没可能了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
祁雪纯已经来到酒店门口，正准备打车离开，一辆警车呼啸开来。

程奕鸣本就是他们不二的女婿人选，他们能说什么呢。

“妈，多谢你的关心。”

祁雪纯：他的原话是什么？

程申儿垂眸，隐下泪光，“妍嫂，谢谢你。”

“贾小姐，刚才你说的话，我全都录音了，”严妍扬起手中的录音笔，“但我不知道，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？”

不变色的程奕鸣，此刻开心得像个孩子，俊眸里闪烁着泪光。

众人一凛，觉得程皓玟似乎也没说错。

“三表姨！”程奕鸣马上就认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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