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禁自嘲一笑，是了，程奕鸣何必亲自去，他可以派助理把人接过来。严妍不以为然，“你怎么知道我今年不是才二十二？”

“改变自己的命运，还是改变严妍的命运，你自己决定。”后来，他的病好些了，但是他每日的生活过得也是浑浑噩噩。早饭，在他的脑子里没有概念。

严妍还睡着，浓密的睫毛犹如羽扇，此刻却沉沉的耷着，没了往日的轻盈。她满脸怒红，双目瞪圆充斥着几乎可以将人吞下的恨意。

“都是真话。”严爸说道，见严妈惊讶的一愣，他接着说道：“事实的真相有无数句真话，但小妍只跟你说了其中很小的一部分。”严妍：……

“她什么也没说，把杯子收下了。”助理回答。严妍不以为然，“你怎么知道我今年不是才二十二？”

严妍使劲点头。程奕鸣的目光往门外瞟了一眼，轻轻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