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戒毒所经历的孤独和辛酸瞬间涌上韩若曦的心头,她终于再也忍受不住,埋首在康瑞城的肩头放声大哭。 陆薄言微蹙起眉,用手轻轻拍着小相宜的肩膀:“乖,爸爸抱着,不哭了好不好?”
因为所学的专业,她对人体构造了若指掌,对分娩的过程也有个大概的了解,所以哪怕是预产期前几天,她也没有丝毫紧张。 “我的意思是,杨杨不一定喜欢我们这种生活。”许佑宁沉默了一会,才缓缓的接着说,“你失去杨杨妈妈,我也失去了我外婆。所以你看,过这种生活,我们不仅仅是失去自由那么简单,连最爱的人都有可能失去。难道你希望杨杨把你尝过的痛苦也尝一遍?”
下一秒,温软纤细的身子填满他的怀抱。 服刑的那段日子,她每天都在绝望和痛恨中挣扎,生活暗无天日。
“不客气。” 陆薄言的眉头依然紧紧蹙着:“医生确定没有问题?”
许佑宁没有否认,语气却异常淡然:“是啊。不过,我不难过,只是觉得遗憾。” 现在,他似乎可以理解父亲当时的心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