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月内不能碰水,不能提重东西,小心伤口裂开。”医生特别交代。
“司俊风,我们说回正经事,”她抓住机会,“袁士明明欠公司那么多钱,你为什么不让人去要账?”
“轰~”的发动机声音传来。
失神间,视线忽然天旋地转,她被压入床垫。
公司里很安静,也看不到员工在哪里,只有一个前台,坐在硕大的“跃华实业”几个灯箱字下面。
“……”
只见齐齐小脸一皱巴,她一把挣开雷震的胳膊,“要说话就说,别拉拉扯扯的。”
祁雪纯冷静应对,已经做好出招的准备,忽然她肩头被打了重重一下,她承受不住连连后退,“砰”的摔倒在地。
两个男人进到书房,没让祁雪纯进来。
“愣着干什么呢?”
“问你话呢,发什么愣?”
“就这个袁士,”祁雪纯用手指点住这个名字,“谁先收回他的欠款,谁就算赢!”
蓦地,她被抱上了洗手台,纤细长腿被他拉着,绕上他的肩。
十年,二十年,甚至更长的时间,或者不再回来。
关教授犹豫着不敢回答。
腾一揪着他就要走,他赶紧求饶:“说,我说,司总,我说了你能放了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