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说不给呢？”程子同冷笑。

售货员也有点愣，不是因为他这句话，而是因为他递出来的这张卡。

这时候差不多凌晨两三点了，她应该很累了，沾枕头就睡的，可偏偏瞪大了双眼，看着天花板。

其实她心里早在骂人了，展太太之前在航空公司，干的是清洁岗。

符媛儿有点懵，他这意思，是让她跟他一起开会，是真的要将底价告诉她？

“这么厉害！”符媛儿愣了，“你是不是从早上忙到现在？”

“这不是我常用的电话。”他回答。

“我想要一个合我心意的方式。”

符媛儿愣住了，她发现自己的心像被割了一刀。

说完，她先一步离开了茶室。

她甚至都不愿给机会，让程子同说一句“我送你”。

她轻闭双眼，满足的靠上浴缸，用手机播放着钢琴曲《秋日私语》。
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？”符媛儿疑惑的问。

而且，她必须要警告程木樱，“于辉爱谁，不爱谁，这是他的自由，你可以报复他欺骗你，但你也没有权力改变他的人生！”

“我和他妻子认识，要不要联系她做采访？”他问。

现在是早上十点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