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想到……你钢琴弹得那么好……”在包厢里坐下，她的脸颊还红着呢，赶紧找点话来说。

程奕鸣若有所思的朝地板上看了一眼。

她醉了，但是现在的她好开心。

程子同打开门，慕容珏见他脸色低沉，再往房间里一看，符媛儿双臂环抱，冷着脸坐在沙发上。

助理依言在停车场等着程奕鸣，终于等到他时，却见他扶着一个醉晕晕的女人。

“你老婆是谁？”

“陪我去个地方。”他完全是吩咐的口吻。

慕容珏一愣，没想到他突然说这个。

“严妍……”

“让别人生去，反正你不生了。”

这冷光很冷，冷得有点刻意为之。

她知道程奕鸣一定看到了她手中的文件袋。

感觉空气略微停滞了一下。

亲眼看清楚有什么好，除了让自己伤心，还能得到什么。

“你少说两句，给我弄点肉吃吧。”她忽然觉得好饿。

程奕鸣动作很迅速，昏暗的灯光下，不断被翻动的文件袋影子重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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