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多小时后,车子停在世纪花园酒店门前。
如果猜到了,今天在医院,许佑宁会不会给他留下什么讯号?
相比其他医生,方恒更为年轻,眉眼间也多了一抹自信,身上却有着一股医生不该有的轻佻风流,让他看起来像极了玩票的富家少爷。
康瑞城皱了一下眉头,随后接通电话,直接问:“怎么了?”
手机另一端的娱乐记者就像无意间吃了一只苍蝇:“照片上那个男人是你岳、岳父?”
“唔,不是,我……”
没有人看见,穆司爵的双手无声无息地握成了拳头。
尽管如此,人们还是需要这个仪式。
顿了顿,沐沐又抬起头,抓住康瑞城的衣襟哀求道:“爹地,你不要怪佑宁阿姨,都是因为我,她才会进去的。”
苏韵锦和萧国山为了削弱她的愧疚感,所以用这种方式表达他们对她的支持。
然而,事实上,哪怕是最权威的脑科医生,也不敢给她做手术。
车子一直在门口等着,司机见方恒出来,下车替他拉开车门,对着他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许佑宁竖起食指抵在唇边,“嘘”了一声,示意小家伙低调。
黑夜很快过去,新的一天如约而至。
回到公寓,穆司爵开始洗漱吃早餐,动作平静而又笃定。
许佑宁低下头,对上沐沐充满期待而又小心翼翼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