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“哎”了一声，追上萧芸芸：“真的生气了？”

“大概知道。”陆薄言话锋一转，“话说回来，你打算什么时候向芸芸坦白？”

“谢谢。”沈越川递给师傅一根烟，上半身趴在车窗上，一只手越过窗框伸进车里，“你下来，我们聊聊。”

苏韵锦似乎是看透了沈越川的疑惑，笑着说：“这里是我最喜欢的茶餐厅，很多年没有吃了，但是这里的口味和菜式，我都还记得。”

进酒店之前，苏韵锦回过头看着沈越川，似乎有话想说，沈越川不赶时间，就这样静静的等苏韵锦开口。

萧芸芸松了口气，抱了抱苏韵锦：“妈妈，谢谢。对了，你在电话里欲言又止的，该不会就是这件事吧？”

至于她和穆司爵，最好是……再也不见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觉得犹如晴天霹雳。

萧芸芸来不及说什么，沈越川已经再度关上车窗，几乎是同一时间，许佑宁从酒店大门出来，沈越川迎着她径直走过去。

言下之意，也许会有一天，江烨睡着睡着，就再也醒不过来了。

现在看来，他这个赌注，他似乎下对了。

“然后沈越川来了，要带我走，钟略不让，还在沈越川的手背上划了一刀……”萧芸芸擦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出来的眼泪，用一副“你死定了”的表情看着钟略。

她知道害死外婆的凶手不是穆司爵，她知道警察查到的“真相”只是表象。

到医院登记的时候，主治医生看见了江烨和苏韵锦手上的戒指，递给他们一个小小的礼物盒：“新婚快乐。”

就是这种不冷不热，让苏韵锦摸不清楚沈越川的想法。

许佑宁从小和许奶奶相依为命，许奶奶去世，最难过的那个人应该是许佑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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