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祁雪川不明白。

“下午去逛街，”他忽然说：“随便买什么都好，你不要总闷在办公室里。”

倒是有人给，但那人比她大了四十岁，秃头缺牙还肥胖。

司妈：……

她愣了愣，“哪里来的？”

“你出去，这里不需要你。”祁雪川瞥她一眼又将眼睛闭上，语气嫌弃。

这个观察力，不像一般在外面接散活的。

“雪纯！”她转身要走，却被他叫住。

“当初我嫁谁都是嫁，不存在是否强迫。出生在那样的家庭，我们本就没有选择配偶的权利，我们能做的只有‘强强联合’，毕竟公司要养几千人，毕竟家族还要生存。我并没有网上说的那么‘伟大’，我嫁给你不只是为了我的家族，更是为了我自己。”

腾一没有马上走，而是走进屋内，他鹰般冷峻的目光紧盯程申儿。

她猛地想起来，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没跟他说。

她一直往前，往前，忽然感觉到脸上有些湿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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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顿时火起，便要上前动手。

程申儿跟她说的，她也没全信。

祁雪纯去了，不是因为觉得妈妈说得多有道理，而是想问问司俊风，他的心思真是这样一曲三折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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