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过人群，远远瞧见祁雪纯与人相谈甚欢，虽然恼恨但无可奈何。

他虽渴望但并不着急，能保持现状，他已心满意足，不敢再奢求更多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祁雪纯已经来到酒店门口，正准备打车离开，一辆警车呼啸开来。

严妍心头一沉，想必齐茉茉是知道她和程奕鸣的关系。

程申儿原本张开的嘴角轻轻闭上了。

祁雪纯不禁紧紧抿唇，他刚才转身的时候，是揉了揉她的发顶吗？

其他年轻的队员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“你现在说一说案发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，”白唐说道，“你说的越清楚详细，对你自己越有利。”

程俊来微愣，随即明白了严妍的意思，“你想跟我交换？”

她的目光坚定有力，不容程申儿躲闪。

“严老师一个人来的？”电梯里，后勤问道。

她很快敛起面色，从随身包里拿出一份文件，“有关贾小姐的资料都在这里了，你自己慢慢看吧。”

祁雪纯摇头。

“他说……他是三表姨找来的，事情败露了，没人给他钱了，他不干了。”

符媛儿问，为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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