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一定会受到应得的惩罚。”祁雪纯语气坚定,也是对他的安慰。 “住手!”祁雪纯怒喝。
祁雪纯赞,虽然简单,但是很有逻辑的推理。 家里不就一个她么,他锁门什么意思!
忽然,一只手触上了她的脸颊,慢慢往下,到下颚、脖颈……他粗粝的拇指和她柔软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,像粗糙的石头从上好的绸缎划过。 “比如,你身边有她就别碰我,你想碰我,身边就别有她。”她往床边走去,“我绝不接受我的丈夫,身体和心都属于另一个女人。”
“雪纯啊,你怎么不吃了?”六表姑问。 “公司办公室的秘书都被她收买了。”
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,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。 白唐嘿嘿一笑,抓了抓后脑勺:“你喝醉了,我留你不是,送你也不是,司俊风是你的未婚夫,叫来最合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