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总拉下脸恳求。 祁雪纯点头:“其实不难,根据爷爷所说,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,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,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,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祁雪纯想起来了,因为时间仓促,她来不及伪装声音。 “你笨啊,”主管小声骂道:“我们店没有了,你不会从其他店调?”
但她没有发作,而是忍着耐心拿手机发消息:我到了。 她揪住其中一人的手臂,喝问:“谁派你来的?”
宾客们议论开来,什么难听的话都出来了。 “我会去调取监控的,”祁雪纯说道:“至于你说的是不是事实,我也会弄清楚。”
他勾唇一笑,“你觉得呢?” “现在有什么进展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