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找来的女人价格虽昂贵，质量虽很好，但也不是魔法女神，保证不了让每个男人都上钩。

“程申儿还活着，你们不大可能被控谋杀。”白唐说。

她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套戴上，轻轻拉开抽屉，抽屉里是空的……比早上洗过的脸还干净。

“三表姨负责将严妍骗去二楼，管家负责去拉电闸，同伙躲在房间里，伺机对严妍下手。没想到他的动静被程申儿发现，为了不使阴谋败露，他对程申儿下手。”祁雪纯对白唐说出自己的推断。

闻言，严妍重新抬起头。

欧远，是这三个保洁员中的一个。

“程奕鸣……”她整个人都慌了，失声颤抖，“程奕鸣，奕鸣……”

严妍从灯光昏暗的角落里走出来，脸色低沉得很难看。

但她没想到是他送的。

她走在花园小径中寻找，拐角处忽然转出一个身影，差点和她撞上。

“白队，我想去调查他的仇人。”袁子欣毫不客气的要求。

他很想看看，那些程家人冒着风雪，还得摆出笑脸前来赴宴的样子。

“我听奕鸣说，你从国外留学回来，现在在做什么？”严妍给他端上咖啡。

很显然这根本不可能。

“今天先不讨论我的心理问题了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我查到两个线索，一个月内，贾小姐曾经单独外出五次，另外一个，影视节的颁奖礼虽然还没举行，但获奖名单已经流出来了。”

我好了，我没想到会这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