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刚走到房间门口，却听到里面传来子吟的声音。“云雾居”就是包间的名字了。

程木樱啧啧两声，“她虽然智力和正常人不一样，但外表跟咱们有什么区别，更何况，她的智商真的有问题吗？”“不过，我听得不是很清楚，听到你好像要对子吟做什么了，我赶紧冲进去。”

闻言，秘书不由得轻哼一声，不用他特意叮嘱，她们早就知道他是什么货色了。这让符媛儿有点犯糊涂，这个时候于翎飞竟然有心思接听陌生号码，他们究竟是还没开始，还是已经结束了？

她停下了脚步，心里抱着一丝期盼，至少他会让子吟和她对峙。符媛儿说完就走，不想再跟她废话。

她发现自己不在医院，也不在酒店，而是躺在……程子同公寓卧室的大床上。“弥补……”子吟唇瓣颤抖。

“航空公司。”他和助理约好晚上报底价，明天定底价，也就是说，如果她想要知道他的底价，这段时间必须留在他身边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