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想,明明是个乖小孩,却把自己装扮成混混,应该是被人欺负狠了吧。
水滴穿石,才有着无可补救的力量。
接着又说:“你监督总裁也就算了,还让他随意调换员工手里的项目,你让我们以后的工作怎么干?”
罗婶将碗筷塞到她手里:“太太,但她有句话说得对,再怎么样得吃东西,不能拿自己的身体赌气。”
祁雪川恨不得把心肝都拿出来给他们看。
“生气的人有没有被我哄好?”她勾着他的脖子。
傅延咂了咂嘴,“其实那个专利配方挺值钱的,可惜我现在没时间。”
“挺生气的,”她说,“想让你抱着生气。”
关于这晚的派对,圈内流传了很多种说法。
“我……我就是觉得祁雪纯不适合当总裁夫人。”她支支吾吾的说。
她发红的双眼,苍白的脸色和仍轻颤不止的手,都出卖了她。
祁雪纯在想,抓现场失败后,她和司俊风说的话。
她赶紧叫上一个店员,“你快把视频找出来,投到大屏幕上给司太太看看。”
“人生,就是一场赌博,对吧?”她失神一笑,“也许我能赌赢呢?”
她也就故意犹豫迟疑一下,将气氛故意弄得紧张一点。
她不假思索,拉开跑车车门快速上车。